就像他刚才说的,他杨家世代忠良,只有为国为民浴血沙场的将军,没有向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挥刀的刽子手。
是没有,更是不能有。
纷杂的脚步声让杨炀从乱糟糟的思绪中回过神。
一抬头,管家正气喘吁吁跑过来。
“老爷放心,小姐已经去给霍参将道歉去了,老奴亲自送出门的。”
“嗯,你也辛苦了。下去歇着吧。”
管家并没有离开,反而挪着小步子,来到杨炀身侧。
杨炀侧目,看着他一脸欲言又止的神色,叹了口气,说:“你个老东西,又想说什么?”
“老爷,我看咱们小姐心里是真的喜欢迎加入药物而二起屋耳爸以追更欢霍参将。不若老爷您就豁出去那张老脸,去寻那霍公子聊一聊。如若是成了,那也是一桩美谈不是。老奴瞧着,那霍公子仪表堂堂,跟咱家小姐正合适。”
杨炀面色一赧,随即扯着嗓子低喊了一声:“你以为我没想到过这些?”
“啊?”管家正诧异着,忽然听到一声叹息。
“我是她的生身父亲,又如何看不透她心中所想。早在半年前,我去太傅府作客那回,就借着太傅的名义,私下约了霍无羁谈话。人家明确告知于我,人家对清儿无意,人家有意中人。
如此,我们若还要借着权势将清儿推到他身边,那只能是害了她。”
最重要的一点,是霍无羁的身世。
如若让当今圣上发现他的身世,指不定又会搅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如无必要,他也不愿让杨清儿去沾染这些危险。
当然,这一点,他没有和管家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