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也让她更加确信,霍无羁画中的女子,不是什么别的人。
就是她——温予。
画上,小北扎着羊角辫,一身粗布裙衫,被三五只大鹅追着跑。
而她,娴静站在树下,一袭春衫,只余一个侧脸,正拿着手机给那个叫小北的娃娃拍照。
一开始,她只顾着看那几只大白鹅和张牙舞爪的小北,半点没有注意到她手中拿着的物件。直到霍无羁准备将这幅画从她面前抽走,她才用余光瞥清了她手里拿着的东西。
她手里拿着的,不是什么别的,而是她前些时日才从商场买回来的最新款的手机。
她清清楚楚记得,她来到这里,只穿了身单衣,连拖鞋都没有呢,更别提手机了。
可那画上,又是怎么回事?
“等等。”话落,她伸手摁住了画,仰头看了他一眼,又指着画中的手机,问:
“这个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手机本不是他这个时代的产物,她怕霍无羁不知道,还特意用‘这个东西’代替。却不想,他竟是知道的。
霍无羁的视线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随即又问:“阿予问的,可是手机?”
听到他脱口而出手机二字,温予的眼睛里终于有了一丝光芒。
“对,就是手机。它...可在这里?”
后面一句,她只心存妄念,随口一问,并不指望能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抱歉,阿予。你特意留给我的手机,被我不小心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