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若不去,她又始终沉不下心来。
她正坐卧不安的时候,去和下人打探消息的贴身丫鬟浣珠,掀帘跑了进来。
“小姐,问到了。”浣珠喘着粗气,一手叉着腰,一手顺着胸.脯,断断续续地说:“他们说,公子...咱们公子昨晚没回来,就宿在霍公子府上。”
“阿兄?”秦央听了,眼睛立刻就亮起来了。“走,浣珠,咱们去寻阿兄。”
浣珠见她跑出去,忙从桌上拿了手炉,大喊着追上去:“小姐,你等等浣珠啊,手炉没拿,外面可冷了。”
就这样,秦央乘着马车,来到了霍无羁的门口。
许是因为悖逆了父亲的嘱托,秦央有点心虚。
她也怕旁人拿她和霍无羁继续做文章,所以在浣珠敲门的时候,她脱口而出‘阿兄’两字。
但她内心,却是极其期待霍无羁来开门的。
秦未走的很疾,但身形很稳,怀中果盘里的拨号的剥好的石榴籽儿一颗都没掉出来。
没多大一会儿,他走到了大门口,抬手把木栓从门上卸下。
“吱呀”一声,朱门从外面被人打开。
秦央见状,忙把手撤回来。
不等她仰头去看来人是谁,脱口而出一个字。
“无...”
秦未走出来,抬手点了一下她的脑门,又把怀里的石榴籽儿塞入了她的手中,嘟哝了句:“无什么无,走了,回家。”
说完,他重新把大门关上,转过身,揽起秦央的肩膀,强制性将她拽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