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不动声色地慢慢疏远她。
后来,江湖上有关他的传言慢慢流传开来。他更不是不愿再同她亲近,生怕因为自己的一些行为,辱没了她的清白名声。
知女莫若父。
就连老师,都隐隐觉察出一丝端倪。
前些时日,老师曾将他唤到书房,含蓄问询他是否对秦央有情。
当时,他没敢隐瞒,说:“老师明鉴,无羁对师姐唯有同门之谊,不敢妄想其他。最重要的是,老师,我心里已经有人了。除她之外,无羁此生,断然不会再娶别的女子。”
秦执年听了,只叹了口气,嘱咐他不要将市井流言放在心上,并且还说,他日后会着重约束秦央,让他不要为此苦恼。
昨日,秦央并没有来参加他的生辰宴。
她受了风寒,担心把病气过给宾客们,只托秦执年帮她把礼物和书信带来。
之前,秦未也总在他府上留宿,几天几夜的情况都有,也从没有见秦央过来寻过。
霍无羁猜想,秦央此次过来,定然是有意或无意听到昨日来他府上帮忙的太傅府的下人们说起阿予的事情。
她,应是冲着阿予来的。
不仅霍无羁,就连秦未也是这么想的。他自小和秦央一起长大,他很清楚秦央的心思。
可他也清楚,霍无羁的心里,没有装她的余地。
半点都没有。
所以,他也不愿看着自家妹子执着于他,更不愿她叨扰了久别重逢的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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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断续续的敲门声还在继续响着,秦未的步子迈的更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