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羁还处在震惊中,他冲黄晃摇摇头,随即踮脚踏入那一片狼藉中,捡起还没有被人踩踏过鲜花捡起来。
秦未冲黄晃喊了声:“不了,您们二位吃好喝好啊。”
黄晃听了,自顾饮下杯中酒,不再管他们两个小崽子,转过头和继续秦执年低语。
醉话咕哝,根本听不清说的什么。
霍无羁把捡起的花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上,问:“老师,黄教习,他们人呢?”
秦执年刚想回他,却又被黄晃抢了先。
“他们...”
“是谁啊?赴宴的宾客们还是杨清儿啊?”
“教习你......”
霍无羁一时哽住,尤其是对上黄晃满是戏谑的眼神,更是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他已经认识黄晃教习很多年,但他吃醉酒的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
不似往日那般刻板迂腐,反而有些......
无赖。
对,就是无赖。
霍无羁看着醉意熏熏的黄晃,脑海中忽然浮现出这个词。
尽管有些不合时宜。
放在以前,他绝对想不到,无赖这个词,会和黄晃这个老学究沾上勾。
啪的一声,秦执年放下杯著,嗔怒瞪了黄晃一眼,说:“行了,你个老东西,就别拿小辈打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