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惹谁不好,偏抓他的鱼做什么?”
无羁挠了挠头,说:“徒儿...徒儿不知道那是黄教习专门养的鱼。只是见那鱼细细长长,又通体银光的,觉得很是奇特。徒儿又没见过,便想着捞起来看一看,谁知道才刚捞上来,那鱼便死了。”
“师父放心,待徒儿出宫后,自会去向黄教习赔礼道歉,定不会叫师父为难。”
秦执年嗯了一声,长吁一口气,正想说些什么,耳边又传来一句令他啼笑皆非的话。
“不过师父,你可不知道,那鱼烤了来吃,特别香。等下次,徒儿特向黄教习讨要一条,烤来给你尝尝,如何?”
秦执年瞪大了眼睛,问:“你还将那鱼给烤了吃了?”
“那鱼都死了,我也不能重新将它扔回莲花池啊,只偷摸带去后山,正准备埋了。坑还没挖好呢,徒儿忽觉一阵饥肠辘辘,便从后山捡了树枝,将它烤了。”
秦执年拽着他的衣袖,叮嘱道:“此话,你可千万别同黄教习说,他若知道你偷烤了他的鱼,非得拿戒尺狠狠揍你不可。届时,为师纵然在场,也不好当众替你求情。如若不然,太学里的人都去偷他的鱼,岂不没有王法了。”
无羁点点头,说:“师父放心,无羁抗揍的很。”
“你这浑小子,怎的记吃不记打?”
说话间,师徒二人入了第二道宫门。
他们走的急,说话也认真,根本没有注意到,一旁角门处站着的一道身影。
“师父,无羁师弟。这么巧啊。”霍珩一袭褐色衣衫,从暗处走出来,从背后唤停了他们。
秦执年和无羁几乎是同时停.下脚步,回头望去。
见到来人,无羁小跑两步,兴高采烈喊了声:“师兄,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