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次,姜平买了十几种退烧药回来。
姜平见到温予的时候,她双颊绯红,四肢无力,脚步虚浮,说话时嗓音也有点沙哑,满是发烧的迹象。
姜平心思细腻,尽管她嘴硬不肯承认,但他一定是注意到了她的异样。所以,除了退烧药,他还买了一瓶医用酒精和一包医用棉签。
温予的嘴唇有点干燥,她人又在昏迷,喝不进去水,这包棉签来的很是恰当。
霍懈北把棉签沾了水,小心翼翼在她唇.瓣上润了两遍后,才开始拆退烧药的外包装。
他把说明书一张张抽出来,选了配料最为温和的一种,按照说明书的剂量,把药掰下,托起她的颈窝,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堪堪将药喂下。
温予吃了药,霍懈北又用酒精湿了毛巾,在她脑门和手心都擦拭好一番,直到她的脉象逐渐趋于平和,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他蹲在地板上,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好一会儿,直到他的右腿微微发麻,他才站起身来。
也许是药效上来的缘故,没多大一会儿,温予的呼吸逐渐平稳起来。
听着她的呼吸声,霍懈北感到莫名的心安。
霍懈北长长舒了一口气,开始收拾刚才被他拆了一地的退烧药的包装盒。
除了温予吃的那种之外,他把其余的全部都收入了袋子里。他收拾好后,顺手把袋子放在了茶几上。
从一开始,他的注意力全在温予身上,没有注意到茶几上的摆件。直到刚才,他才注意到摆在茶几上的相框。照片上那个模糊不已的人,不是他又是谁。
霍懈北拿起相框,回头看了温予一眼,无奈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