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不麻烦。先生,如果没什么事儿,我去车子里等你。”
霍懈北想也没想,便说:“不用了,平叔。我一时也走不开,给你放假,你把车钥匙留给我就行。”
“好的,那我就先走了。先生有事的话,及时给我打电话。”
“好。”霍懈北应下后,平叔才转身离开。
霍懈北关上门,走向岛台,倒了杯温水,端着走向温予。
他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先是用手背探了探她洁净的额头,后又重新给她号了脉。
期间,他的眉心一直蹙着,像是一团愁云糊在他脸上一般,怎么化也化不开。
旁人或许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生病,但他是知道的。
任谁穿着一袭单薄睡袍在冰天雪地躺一遭,都会生病的。
更何况,她还亲眼看见了那个画面。
一冻,二吓,哪个人也承受不住的。
这般想着,他看她的眼神更柔和了,深情的都能掐出水来。
许是他方才用湿毛巾给她擦拭过的缘故,她身上的温度没有刚开始那么烫了,晕在脸颊两侧的潮红也消散了不少,稍显苍白。
好在,她的唇.瓣虽有些干燥,但唇色异常绯艳,显得并没有那么虚弱无力。
顷刻,他号脉的手从她的腕间挪开,转到她面颊上,将粘在她鼻尖的一丝秀发拂去,轻触着她有些苍白的面颊。
他的手指冰凉,掌心温润如玉,温予正发着烧,似是察觉了这股凉意,下意识侧了侧脑袋,几乎大半张脸都埋入他的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