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吊牌以后, 会不会以为是他故意没有把吊牌拆下来?
应该不会,她不是这样的人。
可如果她没有把他当成霍无羁,只将他当做一个奇怪的陌生人又怎么办?
直到他下了楼, 开车回去的路上, 都还在心里一遍遍揣测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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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提袋中,共有两件东西。
一件黑色礼服。一张烫金的宴会邀请函。
邀请函上的名字是手写的, 温予只看了一眼,就猜出了写这张邀请函的人是谁。
为了印证她心中的猜想,她特意从一众物品中翻出了那张便利贴。
经过比对,温予发现,邀请函上的字迹和她茶几上那张便利贴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尤其是她的那个‘溫’字。
下意识的,她的脑海中闪过霍懈北那张脸。她有一种直觉,刚刚摁她家门铃的那个人,一定是他。
礼服是崭新的,吊牌都还在。温予看着吊牌上将近六位数的价格,暗暗瞠目。
暂且不说她没有买这么贵重的礼服,关于送货上.门这件事情,她却稍微有些经验。
如果来人是品牌方的服务人员,他们一定不会将价格这么贵的礼服随意放在公共区域。他们一定会亲自把东西交到你手上后,再让你签上字才算结束。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还没有看到人的情况下,随意将这件将近六位数的礼服放在公共区域。
以上种种,温予确信,刚刚站在她门口按她门铃的人,一定是霍懈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