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照片,温予的脑海里忽然生出一个极其大胆的念头。
霍无羁姓霍,照片上的这个人也姓霍。
他们两个人都姓霍,还长得这么像,那这位霍三公子有没有可能是霍无羁的后代?
既然用他的骨血塑成的小像和秦未的笔迹能够同时历经漫长岁月,辗转到她的手中。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他的血脉也一代一代流传下来了?
如今盘踞在青城的霍家,有没有可能是霍无羁的后代?
这两个人的脸几乎一模一样。除了血脉关系,温予想不出什么别的理由。
一想到有这种可能,温予的心就隐隐作痛。
她和霍无羁才刚刚成婚,这世上怕是没有一个女生愿意自己心爱的男人再和别的女人有孩子。
更多的,是对霍无羁的心疼。
她和他始终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如果她之前的猜测全都是准确的,那她宁愿希望如今的霍家是霍无羁的后裔。另娶佳人,也好过他一个人一天天一年年苦等下去。
温予趁着自己还有一丝理智,把照片倒扣在茶几上。
眼不见,心却还是烦躁。干脆,她拉开了茶几的抽屉,把照片扔了进去。
彻底看不见后,温予那颗躁动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她正准备去收拾茶几上的其他东西,目光却再一次被花瓶里的花所吸引。茶几的花瓶里,那束淡紫色的桔梗花还很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