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是现在,要等到宫宴后才行。”
“宫宴之后才行,现在不行。”
温予不停呢喃,又用力推了推他。
可他像一座山,屹然不动。
她急的眼泪都在眼底打转,好似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一样。
“好。”
“等宫宴后,好不好?我们一起等小北,行不行?”
霍无羁听完,他也想起那封信中说的,关于小北的话。
她是在一次宫宴之后,才来到的。
而不是今晚。
霍无羁神智回归,染墨的眸子里多了一丝懊悔。
也是这时,他才发现,她内心对小北的期待,究竟有多强烈。
尽管此时她意识模糊,情到浓时,却还不忘死守那道防线。
他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她在担心,如果今晚真的什么都做了,那可能怀上的就不是小北,而是另外的小宝宝了。
尽管那也是他们的孩子,可始终都不是小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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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在他的柔声宽慰下,慢慢熟睡。
后来,天边升起一抹鱼肚白。
后来,他背着她走下鸣沙山。
后来,他在马背上一直回忆年幼时和小北一起生活的场景,笑纹一直从唇角蔓到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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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他发了疯的嫉妒小北的生身父亲。
原来,这些年,他最羡慕、最嫉妒的人,一直是他自己。
原来,早在很多年前,他就和他的血脉至亲生活在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