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心里有些着急,他们肯定拿他威胁避役了,可惜刚才没来得及问他们要做什么。
江边观察了一下四周,这间房间的构造和之前那家研究所很像,就放了几台仪器。
一眼望过去,一样能用的东西都没有。
江边奋力抬起头去咬手上的皮带,用实践检验了一件事—咬开皮带这事不靠谱。
当他放弃这个方法躺回去后,发现头顶正对着一个监控。
他快被自己蠢哭了,他现在只希望监控那头没人,不然他刚才咬皮带的画面就太社死了。
咬开也就算了,关键是他还没咬开。
江边生无可恋地闭上了眼睛,幻想着监控不存在。
他开始思考刚才的对话,有一瞬间他是真的犹豫过的。
他和避役认识也挺久了,而且最近做什么都在一起,但是他们的关系却没有进一步的发展。
江边对此感到不安,于是在两天前,他又一次向避役告白。
“对不起。”
是个意料之中的答案,但江边还是问出了为什么。
避役不答反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呢?你真的了解我吗,你甚至连我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谁说我不了解。”江边几乎是立马接上了他的话,“你喜欢吃水果,但是不喜欢吃石榴;你惯用手是左手,但你一直用的右手;你喜欢侧着睡、喜欢高的地方……”
江边一口气说了他好多自己都没注意到的习惯,最后说了句:“还有,你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