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后者。您每骂一句,我的心就离死亡近一分——令人痛苦,却甘之如饴。”
方彧没憋住:“噗。”
谢相易不可置信:“……!!”
“够了,”谢相易恼火地后退一步,“这种三流酸诗不如发表到什么垃圾邮报上去——我是个实用主义者,恐怕不是合适受众——请您离我远点!”
陈蕤没有再逼近,如言后退两步,仍陶陶然注视着他,像看着一件精美的瓷器。
“……”
谢相易呼出淡淡的白雾,许是察觉到陈蕤没有把他砸吧砸吧煮了的打算,紧绷的神色稍有放松。
这时,三人身后传来一声:“方!”
方彧转过身。
顾舍予冲她招了招手,跑了过来:“方,你什么时候成了他的——”
方彧也忍不住问:“你什么时候成了她的——”
二人一起顿住,相视着苦笑起来。
顾舍予:“方,你过来一下。”
方彧如言和他一起往隐蔽处走了几步。
顾舍予在一处花架下停住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方彧摆摆手:“误会,误会,我并没有,少校。”
她说得模棱两可,顾舍予也没有追问,只是摘下帽子,叹了口气:
“我没告诉你。瓦莎十岁的时候,我们就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