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您上台前喝了假酒了?”安达冷冷问。

巴特蒙尴尬地挠挠头发:“哎呀哎呀,安达……我这不是想给大家鼓鼓劲嘛?”

安达蜷缩在沙发里点烟,冷着脸:“您脑子太热了。能不能克制一下自己?给民众以过高预期,小心反弹。”

巴特蒙不以为意,转移话题:

“哎呀安达,我说你如果身体好了,也出来走动走动嘛,大家都很想你……”

“没好。”安达说。

“……”巴特蒙继续努力,“这次老总长的事,我可是出全力帮你摆平那些你父亲那些遗老遗少。怎么样,现在痛快了?”

“不痛快。”

安达暗中咬牙:“没有身败名裂,只是死在当世的铡刀下,不是死在历史的断头台上。”

巴特蒙军败如山倒:“……”

安达不理会巴特蒙,自顾自转头问方彧:“怎么样?这段时间有什么心得体会?”

“!”

方彧如临大敌,两眼无神地起立背诵:

“解构主义浪潮席卷之下,泛娱乐化成为一种普遍现象,事物的严肃性遭到普遍性消解。而欲要考察这种消解将导向何方,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和探讨。”

巴特蒙:“……?”

安达皱眉,突然说:“方彧,你追踪的是什么平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安达怒道:“少将小姐——你可用点正常人聚集的网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