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单纯只是上药,然后包扎一下。
捏着棉球蘸取伤药,敷到伤口上去的时候,冰冷的触感以及伤口凉飕飕的触感,让保罗脊背不自觉的泛起一层的鸡皮疙瘩。
暴躁的金丝雀光着上半身,将湿漉漉的头发拢在侧肩的时候。
保罗两条腿盘在床上的时候,突然发出了一个疑问。
“茉莉。”
“你有洁癖,对不对。”
干净整洁魔法塔。
有条不紊的程设与家具,更不要说摆在桌子上各种紧密仪器。
一眼就能看出来规整和整洁。
暴躁的金丝雀,保罗虽然出身不好,但是他见过有洁癖的人。
他以前住在贫民窟的时候,旁边的米尔斯夫人就是那样,在那个污水横流满是疾病侵扰的肮脏地界。
她的衣服永远都是贫民窟里最干净的,她的泥土小道也永远都是清扫的最干净的。
即使是院子里,有人走过的石板路。
每天也是跪在地上,洗刷的一粒灰尘都没有。
保罗那个时候隔着栅栏缝隙见到过。。
即使那个时候的他又瘦又小,满身淤泥脏的不能直视,但是那种画面,那种人。
任谁见过一次,就能深刻的记住。
就跟茉莉给人的感觉一样。
异常干净。
魔法塔内一切程设,也是归整的一丝不乱。
各个隐秘的房间缝隙,程设角落,没有任何灰尘。
“有洁癖,怎么了?”
女巫没有否认。
茉莉给保罗上药的动作轻巧并且利落,说话有点漫不经心。
虚假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