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养那个被深空主脑意识寄生的小女孩,除去责任的原因,恐怕也是因为他想到了自己吧。
假如有人可以让他在青少年时期依靠一下,是不是他就不用过的那么累了?
二十多岁的谢经年得不出答案,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十几岁的谢经年可以回答。
但是时光不可逆转,他无法回到过去,自然再也无法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有人用一生去治愈童年。
尤加叹了口气,在纸条上写下准许两个字。
他抬起头,用笔撑着下巴片刻,了然地在纸条上写下什么,交回谢经年。
黑发的青年收回纸条,看着那上面的字迹,勾出一个苦涩的笑容。
“好啊。
他闭上眼睛,心情舒展开来。
“那就叫谢累月吧。她也确实应该有个开启新生活的名字。
他将纸条递给尤加,拍了拍他的肩膀,郑重道。
“我的妹妹,就交给你了。
说这话时的谢经年虽然自己没有意识到,但他眉尖微挑,倒是多了几分少年时期的意气风发。
“好。
尤加收好那张纸条,将它郑重的放在正装最贴身的口袋中,扶住对方的肩膀。
片刻后,他转身走向预备起飞的飞行器,扶着扶梯,又重复道。
“放心,有我在呢。
他挥了挥手,身后是耀眼夺目的多色夕阳,柔和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