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尉迟荩临二人来的时候台下座位还未坐满,尉迟瑞倒是已经在了。
二人坐在王爷的位置上,一众臣子见了有想去敬酒的也因为尉迟瑞的存在而忍住了。
很快,座位被坐满,尉迟瑞挥手叫歌舞女都退下去:“今日皇嫂归京,皇兄伤势大好,前线又传回捷报,理当庆祝。”
他看向尉迟荩临,话中有话:“如此好事碰在一起,应当大办。但朕深知国家难处,便也不大兴操办,还望嫂嫂不要介意。”
宁远被当众点名,心猛得一跳。他紧了紧拳头,小心喘了口气道:“陛下爱民如子,操心着一国之民。如今战胜是必然的,今日宴会也是臣同王爷沾了光。”说着,他举起酒杯向着尉迟瑞鞠了一躬:“贺陛下。”
尉迟瑞脸色微变,却只能抬手举起酒杯空空对碰咽下。
宁远不了解尉迟瑞的性格,但他知道伴君如伴虎,踹摸不透意思的时候夸他好就是了。
只可惜尉迟瑞有心病。
“皇兄可真是取了个好嫂嫂,听说嫂嫂在宁国公过的不错,不如说来给大家听听,让大家也瞻仰瞻仰。”
尉迟荩临终于抬眼看向尉迟瑞,只见尉迟瑞深色冷硬,满肚子的不怀好意。
宁国公更是紧张的留下了汗,起身颤颤巍巍跪下:“皇上,犬子生来身子差。多数时间都是养在床上,不曾见过什么世面。”
他停了话头,尉迟瑞却不肯饶他。
只见尉迟瑞眉头一挑,哂笑道:“爱卿的意思,是朕在为难朕的嫂嫂?”
宁国公急的脸通红,荣允王惹不起,皇上也惹不起,他是一句话也不敢说只跪在地上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