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瑞:“你当时并未告诉我。”

尉迟荩临摇摇头解释:“当时是我自以为是的想要保护你,母后当时明里暗里的告诉我让我与太子教好,带着太子鬼混,私下时再努力学习。”

事到如今尉迟荩临仍然觉得心酸与不解:“只为了能够带坏太子,取而代之。”

尉迟瑞瞪大眼睛:“所以当时,才没有任何人敢议论这件事……”

尉迟荩临苦笑:“没错,父皇是什么人?这点小打小闹他如何发现不了?不过是未伤及性命,又为了保全母后的名声便匆匆翻篇。”

“太子也不是傻子,皇贵妃亦然。他们二人将计就计设计害我。也怪我,不设防。”

尉迟荩临自嘲道:“在这深宫里竟然还妄想亲情。”他看向尉迟瑞,神色哀伤:“实在是太可笑了,但我却改不了,一贯的优柔寡断,最终害你我兄弟二人留下隔阂。”

一壶烈酒已然见底,尉迟荩临伸手重新开了一壶:“我才真的记住了教训,所有不确定的想要心软的,全都杀掉。”

尉迟瑞声音酸涩:“如今你也算东山再起,为何不杀我?”

尉迟荩临叹了口气:“没有意义,瑞儿。”

“我还是,改不了。”

“想要真正的家人,我很感谢你赐婚于我。”

尉迟瑞脸色一白,尉迟荩临察觉到了异常,却并未点出来。

“瑞儿,皇位会一直是你的。为兄对这个位置并无想法,为兄也相信你能够做好,成为千秋万代的明君。”

尉迟瑞脸色更白,借口喝多了不舒服匆匆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