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且再次把目光移到他的脸上。
“……”
半晌,陆且的另一只手伸过来,利落地解开手表带,往白栩怀里一推。
“送你了。”就推门走了出去。
“……呼!”直到这人走远,白栩僵直的身子才慢慢软下来。
果然做人就是要豁得出去,看,两辈子的贞洁都保住了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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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痛快快地上完厕所,白栩吹着口哨回到大厅,一眼就瞧见白秋帆从笔录室里出来。
“帆哥,怎么样?”郁明诚立马迎上去。
白秋帆没理他,眼眶红红的,大步蹿到门口,对着一盆绿植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到底怎么样啊?”郁明诚有些急,下一个就轮到他了。
虽说做笔录要求用事实说话,可这个话怎么说,势必关系到后面的警情通报。这可是全网关注的东西,要是对自己形象不利,那等于是被官方盖章人品不行,将来还有什么前途!
刚才为了救白秋帆,郁明诚差点受伤,这会对着他早就没有耐心,眼底的厌烦几乎掩饰不住。
白秋帆看在眼里,恼怒起来:“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也觉得我做错了是吗?”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想到刚才那凶险的情形,郁明诚才懒得哄他,转身去找郁立。
白秋帆怔怔看着他的背影,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嘤嘤呜咽起来。
那边郁立刚刚结束了检查,他脖子被尖刀刺伤,缝了几针,还好伤口不深,医生给他上了药,将脖子严严实实地包扎起来。
瞧见白秋帆,他蹬蹬蹬跑过来,一巴掌狠狠拍在白秋帆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