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因为白秋帆多嘴,说了那些不该说的话。

路听辙狠狠瞪了眼白秋帆,无奈点头:“好。”

噗!

白秋帆喷出一口心头血。

这个角色兜兜转转,最终还是落到他手上,然而意义却大有不同。过去,它是路哥赠予他的“定情信物”,如今,却是白栩烙在他身上的奴隶印记。

一想到终身都要屈辱地给白栩打工,他真恨不得当场死去才好。

白栩和牛冲天敲定赔偿细节,就打电话给律师处理。

一行人离开咖啡厅,回到医院看望许画画。

许画画被注射了镇定剂,这会没醒,安静地沉睡着。

大家只好留下礼物,离开了医院。

牛冲天看看时间:“现在八点半,去码头还赶得上最后一班船。你们是想现在就回去和崽儿们团聚,还是留在这里多住一晚?”

“住一晚吧。”白栩打了个哈欠,有点累,不是很想看见小粪蛋那张脸。

“行。”牛冲天大手一挥,“助理去订房!”

朝龙岛与大陆相连,繁华异常,节目组订了一家五星级酒店。房间也很充裕,一人一间顶楼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