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伸手去伸,“我自己来。”
“我来吧。”
把漱口杯和牙刷放在床头柜上,陆且用毛巾将他脸上的汗水仔细擦干,然后擦脖颈,擦到锁骨时顿了顿,却没停止,动手准备解开白栩睡衣的扣子。
白栩悚然一惊,扑楞着双臂咯咯咯跳起来,“我自己来,我好了,我没事!”
声音大得隔壁都能听见,正在厕所蹲号的裴海叶乐呵呵问:“栩哥,你什么好了?”
白栩:“……”关泥屁事!
匆匆洗漱完,又换了身干爽衣服,白栩磨磨蹭蹭回到房间。
陆且给他兑了杯感冒冲剂,“这个药要饭前喝,来,趁热。”
白栩抠着门框没动,深吸一口气,“天哥,昨晚的事你不会当真了吧?我乱亲的,你当我放屁。”
陆且眉梢微蹙,好半晌,“你放屁放我嘴里?”
白栩:“……”哽住。
娘哟,说不清楚了是吗!
他夺过感冒冲剂,吨吨吨喝个底朝天,一鼓作气道:“我的意思是,昨天是我脑子不清楚,我没想过要亲你!我……这么说吧,我只是犯了一个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
陆且眉头皱得更深了些,“牛冲天、裴海叶、路听辙,应该都是男人,他们就没犯你那样的错。”
噗哧!白栩感觉心脏被这人扎了个对穿。
登时恼羞成怒,“啊对对对,我就是渣男!我亲了你,但不想负责,说出去够我吹一辈子了,我特么对天王始乱终弃……!!”
话音没落,唇上传来湿润的触感,属于陆且的气息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