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满奚怒不可遏,一脚把他踹翻在地,“我刚才说的话你是没听见还是聋了?我白满奚的孙子,想见谁就见谁!你个上不得台面儿的玩意儿,你这是处朋友呢,还是找佣人?”
砰砰砰!文明杖不留情面地朝白秋帆后背敲去。
“你刚刚说什么,你拿我孙子当狗使唤?哄你起床?帮你穿鞋?背你下山?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玩意儿,你也配!”
每说一个字,手杖就重重落下。
白秋帆被打得满地打滚,忽然喉咙一甜,怄出一口心头血。
“帆帆!”谢金湖目眦欲裂,一把夺下白满奚的文明杖,“个老不死的,敢打我儿子!别人怕你,我可不怕你,我就不信你能只手遮天!”
她颤抖去拿手机。
谁知110还没拨出去,后背突然被人踹了一脚,整个人飞扑出去,手机落在地上,被刘鑫浩用一个花盆砸碎了。
“今天这事谁也不许说出去!老爷子是长辈,打我们是为我们好,谁要是不服气,大可回家告状去!”
能站在这里的人,家里和白满奚多少都有些往来,这事要是传回去,家里不会觉得他们委屈,只会说白满奚打得好,根本闹不到报警的地步。
退一万步说,即便报警,他们又能得到什么?股价大跌?公司破产?
和几千几亿的财产比起来,谢金湖那点委屈算个屁。
大家纷纷移开目光,“是啊是啊,谢老师,你自己听听,你儿子说的那叫人话吗?哪有朋友之间这样相处的,现在是你儿子喜欢路听辙,又不是路听辙喜欢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