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比赛自然又是白栩第一,毕竟喝醉了还有这成果,一般人可做不来。

“栩哥,你牛啊,我都不知道你会做风筝,早知道喊你来帮我了,我也不至拿个倒数第一!”裴海叶大声嚷嚷。

白栩嘿嘿两声,懒得理他。

为什么会做风筝?他一边念书,一边打几份工的时候,什么活儿没做过。

裴海叶亲热地挽住他:“栩哥,小碉楼才一万积分,剩下的,你不该请我们吃一顿?”

“请客找白江山。”白栩说。

这是大伙儿在古镇的最后一晚,聚餐是应该的,裴海叶立即乐呵呵找白江山去了。

白江山财大气粗地拍拍肚子:“行啊,我请客,走,古城最豪华的酒楼,打个电话告诉他们包场!”

“真的啊?谢谢首富爸爸!”裴海叶大声欢呼,立马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所有人。

大家伙热热闹闹登上返回古城的中巴车。

白秋帆牵着许画画缀在队伍最末,丝毫不敢往前挤。

谢牧遥被牛冲天喊到一边,当场签下解约书。失去这名得力经纪人,白秋帆就像盲人过河,连自己该不该上车都拿不定主意。

就在这时,走在他前面的陆且回头瞥了他一眼。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陆且幽暗的眼眸冷得可怕。

白秋帆立即屏住呼吸,无论如何也迈不开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