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吓傻,更不敢动弹。
“今日皇后醒来,孤不愿意与你们计较,且饶你们一命。”
在太监的尖利嗓音中,亓官芜拉着姽婳走了。
高统领冷脸跟在他们二人身后,心想姽氏女回来后,主子的精神状态稳定了很多,值得他尊称一声皇后。
一路亓官芜都没有和姽婳说话。
回了勤政殿后,亓官芜已经好了很多,没和姽婳提起刚刚的事。
少有什么事是他不愿面对。
他不提,姽婳却偏要说。亓官芜的种种行迹无不证明他恨这个皇位,恨到巴不得有人起义推翻亓官一族对于姜国的统治。
这样释放恨意的人,他的内心太苦了。
姽婳:“刚刚的事……”
亓官芜眼神一凛,在看到姽婳脸上的犹豫后猝不及防被烫到,他移开视线:“下次不许替他们说话,能在我的朝堂里活这么久,哪个能是省油的灯。你娇气又天真,如果第一次没立威,之后被欺负了怎么办。”
姽婳:“没人欺负我,啊不是,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就别说了。”亓官芜翻书,已然没有想继续的意思。
他不想听,姽婳可不能不说。
姽婳:“我得说,我神志不清七年,是因为……”
这事太突然,她没想到一个好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