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自己的东西再次要被夺走的痛苦充斥着亓官芜整颗心,他不愿意,是他的就只能是他的,就算是死了,连魂魄都也只能归属他。

这个问题很大,亓官芜需要慌一下。

“走。”

扶涯的话给了器官芜很大危机,他步子都乱了,扯着姽婳的手腕也不知不觉越来越用力。

“等等、等等、你慢点,我跟不上。”亓官芜腿长,往日总是压着步她还不觉得有什么,但今天,姽婳甩开亓官芜的手,揉着自己红红的手腕:“你弄疼我了。”

亓官芜凝视她的手:“抱歉。”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亓官芜这么□□的人居然也会道歉?她还以为亓官芜的发声系统里就没有道歉这些词。

下一秒,亓官芜直接扛起姽婳。

姽婳发出短暂的惊呼声,天旋地转,她离地能有八尺高,“放我下来,几步路而已,我能自己走。”

亓官芜不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但坏事照做。

回了屋子看姽婳说她腰疼,还能面不改色给姽婳揉腰。

书页翻着,手下的动作也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