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时间。”他笑了下,冲姽婳慢慢走过来。
顺势单膝跪在她腿边,撩起她海藻般的头发。
下一秒,血族看着自己胸膛上的血窟窿,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仓促间,姽婳拔出藏在编发里的银簪,插进了血族的心脏。
“你。”血族瞪着眼眸,漂亮的五官因为剧痛有些狰狞。
姽婳下手更狠,直到血族不动弹,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她,她才堪堪停下。
她松开手,手心被银簪勒得通红,手心里还藏着几根黑发,因为太用力,黑发都折了几下。
一旁的阿尔芒还在昏迷,姽婳抓起他的衣服,将自己身上沾的鲜血擦干净。
不幸中的万幸,他刚刚进来时走的窗户。
姽婳走到窗前,拉上厚厚的窗帘。
她耐心等着就好,等到太阳升起,她就将这具尸体烧成灰。
这件事一定不能被别人知道,一旦事情被闹大ʝʂց,所有人都会怀疑她当天在审判会上的说辞,会怀疑是她杀了阿尔芒。
她又成了筏子,被两族放上烤架。
姽婳锁上了门,静静等着天亮。
莱斯特中间来过一次,隔着房门让姽婳拉好房间的窗帘,还要关上阿尔芒的棺材盖。
姽婳一一照做,表现得无比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