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故意挤兑他,为什么到最后还说是他无理取闹?亓官芜又一想,和她计较什么?自己今天是怎么,一而再,再而三因一个不相干的人生气。
冷风一吹,他早就不像刚刚那般恼了,亓官芜平静开口:“不敢。”
姽婳:“你还不敢,你敢的事情多了去。”
亓官芜背影一顿,微微皱眉,“陛下不用试探我,我虽满我们之间的婚事,但我身为臣子,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
拉倒吧。
姽婳不信,“空口说可不行,爱卿得拿出诚意。”
意识到女帝对他的称呼变了,亓官芜敏锐觉得这事有转机。
“陛下以为?如何才能信我。”他又想起朝堂上众生的催促,他们发疯一样上奏,想让姽婳怀他的孩子。
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的一瞬,就被亓官芜否了,他下意识逃避这个选项。似乎从灵魂中带来,生育能够轻易带走她。
这个念头刚刚产生,亓官芜就像是被针扎了一样逃避。
“除了生孩子。”亓官芜深吸一口气,“其他我都可以。”
姽婳等了半天,看着亓官芜由疑惑到认真再到正襟严肃,结果等了半天就等来个这?
她差点把亓官芜推进池里。
姽婳:“放心,我也不想。”
对于能够生活千年的妖来讲,孩子没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她也并不想靠生一个孩子来绑住亓官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