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徽云眼神更锋利。
只是锋利间,还夹杂着些许烦躁。
晏徽云抬脚便走,走到一半又发觉自己都不知道是要去哪,他的来意是去找那小豆芽菜来着。结果却猝不及防地看见截然不同的小丫头。
不,就像晏乐绫说的那样,不能称之为小丫头了,应该是到了避嫌年纪的姑娘家。
他走一半,又突兀地折返,周身都带着几分躁动的气场,把紧跟在后头的晏徽容吓一跳,“哎哟,哥你干嘛呢?一副要打人的样子,行啊行啊,一会儿把我关柴房里狠打一顿,给你出气成吗?”
“谁稀罕揍你,扛不住一拳的废物。”晏徽云鄙夷地翻了个白眼。
“那你到底发甚么……”想问他发甚么疯,话到嘴边又怂了的晏徽容弱弱问:“到底做甚么啊?”
晏徽云舌尖顶了顶牙关,漫无目的地环顾一周,颇有些烦躁地在原地走了两步。然后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向一处凉亭,眸光压着几分不耐和疑惑。
冷不丁的,晏徽容听到自家兄长问:“她见到我调头就走是甚么意思?”
晏徽容愣了一会儿,然后赶紧捂住嘴,生怕自己喷笑出声。
晏徽云微眯双眼,冷冷看向他。
晏徽容赶忙举手投降:”错了错了,我错了。来,云哥这边请,我来给你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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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亭里,清殊赶紧收回偷看的视线,假装自己一点儿也不在意那人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