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兆挑了挑眉:“我不是这个意思,上回有个男子送她回家,我在楼梯口撞见了。清懿初来乍到,哪里晓得你们这个时代的男子是什么德性,我怕她被骗了。”
“虽然我对你们时代的男子评价不太高,但是我们这个时代也半斤八两。”虽知道他有私心,可是清殊也不由得担心起来,皱眉道,“那男的长什么样?很猥琐吗?”
袁兆一脸凝重:“獐头鼠目,不堪入眼。”
清殊大惊:“这么离谱?!走走走,咱们赶紧去接她!”
“去哪?我也去!”洗手间里的晏徽云总算钻出来了,他手里还拿着修理洗衣机的扳手,上半身湿湿嗒嗒。
清殊换完鞋站在玄关,一抬头就忍不住嫌弃道:“你太埋汰了,赶紧换件衣服,不然不带你。”
晏徽云这半年里受过的挤兑比前半辈子都多,大少爷咬着后槽牙压下火气,利索地把白t一脱,光着膀子往阳台叉衣服。
倒不是他不愿意去衣柜里拿,而是因为他的衣服都不配用衣柜。
毕竟是寄人篱下,碍于勉强维持温饱的经济状况,清殊只给这位大少爷准备两件换洗的衣服,要是哪天下雨衣服没干,就只能凑合穿清殊的大码睡衣。
清殊偶尔会有一丁点愧疚感,但是一想到反正都待在家里有空调,不冻不饿不见人的,就把愧疚感抛在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