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殊尚摸不着头脑,打开那东西一看,是张请柬。
“哟,项连青,你合着催我送份子钱呢?”明白怎么回事儿,清殊就乐意逗她,“这么多伴读同窗,你单就请我呢,还是人人都有呢?”
项连青立马冷哼一声,睨她:“你当项家女同皇孙的婚宴是菜市场呢?还人人都来。要不是我好心想你能见个世面,才不惜得请你。”
清殊挑眉:“我还不乐意送礼呢。”
项连青气得拂袖而去:“你爱来不来!”
清殊哈哈笑,见她气鼓鼓走远,扬声道:“放心,我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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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十七,项府嫁女,东宫娶妻,排场煊赫。
确实不是项连青吹嘘,品级不高的官员都没在受邀之列,所幸宾客里有个盛家,清殊便蹭着盛尧的马车同去。
“你几时背着我同项连青有交情?”盛尧审问道。
清殊挑眉:“小时候吵过架的交情算不算?”
盛尧哼一声:“饶过你!”
两个人吵了会儿嘴,便听得外头有人说:“新嫁娘来了。”
这是女眷的内厅,坐的都是娘家人和女性宾客,在新郎来迎亲前,新嫁娘就安置在这里。
不时有人进到里间同她说话,有从前有过节的麻秆儿,也有几个眼生的女子,最后是项连青的姐姐,项连伊,只是都没待多久便出来,尤其项连伊的脸色十分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