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有小内监来报,女子的骑射比赛即将开始。
“殊儿,是你上回教我们说的,要加油啊!”盛尧喝道。
清殊一边扎好马尾,一边笑道:“我那混说的,马又不喝油,加甚么油?”
众女不管那么多,齐声喝道:“殊儿加油!”
“知道了!我会加油的!”清殊翻身上马,突然送上一个飞吻,“爱你们!”
这边动静不小,引得另一边的晏乐纯投来冷然的目光。
“虚张声势!”她故意大声道。
清殊翻了白眼,不理她,径直驱马上前,停在赛道前。
按照惯例,女子骑射一贯分为两场,赛马一场,射箭一场。
第一场就是赛马,只考验速度。
何念慈就在清殊旁边的赛道,她心跳如擂:“姐姐,我好紧张啊。”
“不怕,你练了那么久,就为今日。”清殊检查着马鞍和护腕等物品,一如每一次的训练般娴熟,“此刻,也只是你另一场训练罢了。”
不知为何,瞧着她气定神闲的模样,何念慈的心就平静下来。
众人跟随着监察官的指令,依次排开,摆出即将开赛的姿势。晏乐纯占据了地势最佳的里圈,清殊却被安排在最外圈的角落,何念慈旁边的姑娘已经红了眼眶,她自知在水平无法超群的条件下,这个位置就意味着输定了。
尚未开赛,就有人唱衰。
清殊却丝毫没有被影响,她冷静地等待着指令,岿然不动。
输定了吗?
她为之付出的日日夜夜,咬着牙承受的伤痛折磨,可不是为着一句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