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绾懵懵回头,被抱出去老远才反应过来,哭唧唧蹬腿:“啊呜呜,我要下去,哥哥坏!姐姐啊。”
“晏乐绾,闭嘴。”劫匪冷淡地警告。
“啊呜呜,姐姐……”
听见乐绾扯着嗓子呼救,清殊目瞪口呆,赶紧拎着裙子追,“诶有话好好说,怎么还抢孩子啊!”
也不知是不是前面的人刻意放缓脚步,清殊噌噌两步就拦在他面前,双臂展开,“站住,不就是怀疑你两句嘛,又没说你绣花枕头,弱不经风,怎么还小气上了。而且长得不魁梧也是件好事啊,哪个武状元像你似的俊,是吧?”
两个人在假山小溪边你走我追,晏徽云走右边,清殊就拦在右边,他往左,她又堵在左边。
一路上,清殊花言巧语说了一箩筐,寻常人早就折服了,这人却冷笑一声:“绣花枕头?弱不经风?”
语气不善地扔下这句话,他又侧身绕开。
“你这个小气鬼,行行行,你天下第一魁梧!”清殊急急来挡,一时不察,踩到小溪边的垫脚石,身子顿时往后歪,“哎!”
电光火石间,有人及时伸手环住她的腰,避免她摔进小溪里,只是语气充满嘲笑。“曲清殊,怎么还是绣花枕头救你?”
清殊手忙脚乱地抓着他的衣袖,扑腾起身。抬头的一瞬间,不经意撞进他的眼眸里,那眼神,倨傲中带着几分笑意,叫她的心跳漏了半拍。
也许是距离太近,她能看清少年深刻的五官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