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凑近笑道:“让我跳舞也可以,但你得先把这个给我解开。”
她把手递到凌子樾眼前,示意他解开弱水。
凌子樾瞥她一眼,没作答,再不提让她跳舞的事。
姜九歌收回笑,默默点评,小心眼。
她不停腹诽时,主座的青年突然开口道:“跳舞不会,倒酒总会吧?”
他递上空掉的酒杯,示意她替他添满。
注意到姜九歌闷闷不乐,面色不佳的样子后,凌子樾挑眉:“病了?”
姜九歌摇了摇头,又很快点头。
对啊,她病了,赶快把她手上的弱水解开。
她假装可怜巴巴,实则满怀期待地把手递上去:“这绳子太紧了,勒得我难受。”
谁知凌子樾完全不吃这一套,转头就对绮华吩咐:“没听她说病了吗,赶快带下去,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这是什么冷血黑心丑八怪才能说出来的话!
“别别别!”
姜九歌赶紧打住,手按在酒壶上,“我现在好了。马上给你倒酒。”
她举手示弱,凌子樾也用手势示意,绮华不用再上前拿人。
姜九歌松了口气。
用被捆住的手倒酒,本来就是件高难度的事,加上她有意为之,壶中的酒倾泻而下,大半洒在凌子樾身上,剩下的连酒杯都没装满。
他瞬间黑脸,冷冷盯着她,想要把她撕了一般狠戾。
姜九歌见势就收,赶紧下坡:“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