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苏老爷子听说她要编写一个这样的小册子,还表示回头等她弄好了,可以帮着找人瞧瞧,甚至是找出版社出版。

江絮倒是不指望出版,再说,这东西都是一代代人积累的经验,她就是做个搬运工,怎么好意思署名出版?

不过苏老爷子这番话倒是提醒了她,其实这件事让秦志刚来做,没准真不如请苏老爷子帮忙更方便。毕竟跟秦家深耕部队不同,苏家人还是走政途和学途的更多。

远的不说,就说苏振声吧,到时候把小册子交给他,估计邻省的宣传落实情况就不用她操心了。

就这么逛了几天,等到正月初五的时候,江絮和秦敛才又去了趟首都军区。

这回是上午去的,特意提前了一些时间,伴手礼之外,江絮还从苏家厨房里拎了点菜。

当然,表面上她是从苏家厨房里拎出来的,实际是从蚂蚁空间里拿出来的。

以至于她和秦敛出门以后,张嫂对着并没有减少甚至隐隐总觉得还增多了的食材都有些怀疑人生,以为自己真是年纪大了,居然连家里到底还有八条鱼还是五条鱼都记错了。

苏大舅妈不知道张嫂的疑惑,她看着江絮他们拎了菜出门,不禁跟苏老爷子笑道:“小絮这孩子也是个促狭鬼,他们这么拎着菜大摇大摆地进军区大院,张又琴的脸真是被打得啪啪响。”

苏老爷子哼了声,说:“她成天搞些歪门邪道,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对于张又琴的那些暗戳戳的软刀子,年少桀骜不驯时的秦敛,是压根没有办法应对的,后面年长些了,他一个大男人,自然更不好跟继母掰扯些什么,所以一直以来他选择的方式都是对那个家避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