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筱筱的画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希望能够给孩子们带来温暖。
傅景辉看着画像上的生母,他不知道怎么,眼泪就掉下来。
他赶紧擦了,还偷偷看有没有人发现。
好在娘让他一个人在这里看,没有丢脸。
生母比刚刚那女人要好看很多很多,哼!骗子,她们长得一点都不一样,那恶毒的女人,还敢假装。
生母的眼神中都带着温柔,他闭上眼就好似被生母拥抱一样。
这样的母亲,他愿意要。
等他出来时,看到爹娘都等在门口,傅景辉有些不自然,“我没有哭,就是眼睛里有沙子。”
“对,沙子太讨厌了,老是乱飞。”苏筱筱肯定了这个说法。
“啊啊……”两个月的烧麦与肉包挥舞着肉乎乎的胳膊。
“哎呀,弟弟需要哥哥了。”苏筱筱将两个娃往傅景辉面前一推。
傅景辉伸手抱着肉包,又拍拍烧麦,“哥哥等会再抱你,你要跟肉包学,努力吃得白一些。”
“娘,要不你给烧麦换一个白白的乳母。肯定是现在的乳母太黑,导致烧麦一点都没变白。”
苏筱筱见二儿子恢复了心情,乐呵呵地说,“那要不换个名字,叫太白,看看能不能白一些。”
“傅太白?不行,太难听了,娘,您不能这样随意地给弟弟取名字。”傅景辉非常认真地说着。
苏筱筱囧了,我明明说的是乳名,烧麦烧麦地喊着,儿子能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