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清礼的腮帮子鼓鼓的像是一只储粮的仓鼠,李瑜顺手擦掉了他嘴角的碎渣,随即在刚才宁清礼咬过的地方咬了一口。
宁清礼看着李瑜的动作,原本只是有些薄红的脸颊顿时变得滚烫起来。
李瑜借着身上的伤赖在宁清礼这里好几天。其实那天李瑜捅自己的时候刻意避开了要害,只是看上去伤口格外可怖。
要是放在之前第二天他便能重上战场,这次可是足足修养了七八日。
年节结束,朝堂上的风向一时间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因为除夕夜渭河粮仓起火的事,太子就已经失了君心。
再加上原本暗中支持太子一派的宁国侯府突然发生剧变,老侯爷宁远一病不起,三子宁子鸢被夺功名后又莫名失踪。
如今偌大的侯府只剩下宁子实一个人操持,府中的事情尚且处理不过来,对朝中的事情更是有心无力。
一时间朝中竟成了煜王一家独大,可皇帝却对这个六子格外忌惮。朝中有流言说上元过后煜王就要去江南巡府应对江南水患了。
这是明摆着不想让李瑜掌权啊。
这些事情李瑜都已经听说了,这辈子很多事情都被他改变了原来的轨迹,江南之行上一辈子并没有发生过。
但对李瑜来说这都无所谓,无论去不去江南,无论老皇帝想不想这皇位最后只能是他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则是怎么讨自己王妃欢喜。
李瑜看着眼前金石堂送来的一箱箱珍宝,挑来挑去也挑不出一件合适的礼物好上元节送给王妃。
挥挥手让人将这些箱子抬了下去。李瑜甩甩袖子,朝着竹懿轩走去。
金石堂也开业了,宁清礼这两天忙得脚都不沾地,难得闲下来还闷在书房看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