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王妃现在在哪?”

宁远没想到他会如此,一张鼠脸上满是惊慌,抱着头就要逃跑,李瑜直接将他抓到身前,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杀意。

剑刃再近一分,在宁远的脖子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我说!我说……”

“他,他已经被人送到满香楼了,如今怕是已经被人……”

“你给他下、药了!?”李瑜震怒

“嗯……”

“啊!”

李瑜将宁远狠狠地踹倒在地,又挥剑砍掉了他一根手指。急匆湳瘋匆的冲出侯府,骑马冲去了满香楼。

提着沾满鲜血的剑,李瑜直接冲进了满香楼。

嬉戏的宾客见他充满杀气的闯进来,都赶忙躲到了一旁,一时间大厅里乱做一团。

“宁国侯府送来的人在哪!?”李瑜从旁边扯过一个人问。

那人被他吓得不轻,哆哆嗦嗦的指向楼上的一个房间。

“在…在上面。”

李瑜将那人随手丢到一旁,快步冲到了刚才指的那个房间,一脚踹开房门。

塌上之人听到有人进来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可惜四肢都被绑在了床上,任他这样动也依旧是以一种屈辱地姿势躺在床上。

李瑜看着红纱帐里的人,心里又心疼又忐忑,明明来时来得那样快,如今双腿却像是被人灌满了铅一样,一步一步地向前挪着。

颤抖着掀开红帐,再看清宁清礼的那一刻,李瑜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虽然被人换上了闺中调情用的衣服,身上却没有什么奇怪的痕迹。

“幸好我没来晚。”

鬼知道他在来的路上一想到宁清礼此时已经可能被人折辱了恨意好像要将他整个人都吞没,恨不得立刻杀了宁国侯府所有的人来为宁清礼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