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明鉴,我可什么都没说啊,要怪也不能怪我吧。”
拓跋明宇说的头头是道,阿喀西也深知自己说不过他,麦色的皮肤下竟然罕见的憋出了几抹红晕。
罢了,说不过他还斗不过么。
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拓跋明宇拦腰扛了起来,当着小木和明珠的面跑了过去,真是没给他这个兄长留一丝体面。
“阿喀西!快将我放下来。”
“不!”
“放肆!”
“放肆又如何……”说到这里阿喀西不禁朝着拓跋明宇贴近了几分让拓跋明宇本来就涨红的脸颊一时间愈发滚烫。
“反正我们早就是夫妻了……”
“不是!”拓跋明宇急忙反驳道。
“阿宇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有老天作证,阿宇轻薄了我难道还想不认账么?”
“你!”
这下拓跋明宇是一句话也说不出了,被阿喀西噎的严严实实。
任由他扛着自己飞檐走壁,多日来的劳累倦意慢慢席卷而来。
不知不觉间迎着远方的夕阳,感受着身下人肌肉的跳动,拓跋明宇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察觉到人睡过去之后,阿喀西的动作也变得缓慢了起来,生怕惊扰了他,神情也变得十分柔和,不禁想起了古人的一诗歌。
诗倒是想不起来了,但他明白眼下就是最好的时光。
原本周见山忧心宁清礼的身子,路上一直走的十分缓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宁清礼更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