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别那么喊我。”

“我只是害怕他们误以为是我刺杀你而已,省的再给我多加一份罪名。”

“不会的,这个伤口不会让别人看见的。”

屋内已经是一片狼藉了,就算拓跋明宇想给阿喀西找个休息的地方也实在找不到,只能让他抱着包扎好的胳膊,靠在柱子上。

“你刚才到底发什么疯,一大早不让人睡觉也就算了,还把这房里弄得一团糟,怎么,是终于反应过来我死刑犯的身份了嘛?”

说实话,说这话的时候拓跋明宇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用着死刑犯的身份,过上了十分惬意的生活,一时间不禁十分吃惊。

“不是……只是刚才拓跋烈的人在外边。”

看着拓跋明宇皱起的眉头,阿喀西继续解释道:

“拓跋烈把你交到我手上就是想要我从你口中问出来那些秘密,可我到现在都没问出来,所以他不免有些心急。”

“刚才的人估计是他偷偷派来查探我的,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好好审问你。”

“既然他们要看,我就装个样子给他们看。”

所以才将这里变成了这样嘛,拓跋明宇不禁环顾了一圈四周的废墟,对上了阿喀西十分认真的表情。

“所以就要划伤自己嘛,这就是你的办法?”

“不见血他们不会罢休的,我又不舍得伤你,所以只能划伤我自己了。”

“而且这些小伤对我来说也不算什么,在战场上受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

说着还显摆似的晃了几下自己的胳膊,完全没察觉到拓跋明宇此刻已经完全变了脸色。

又是这样,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堆自己的付出,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却压的让人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