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在自己手下滚动，呼吸停滞片刻，骤然急促了起来。

“师尊……”

他的嗓音有些哑了，含着几分委屈。

“你是如何过来的。”

楚怀信委屈地低下了头：“我就是有一天，突然听到了系统的声音，说有个机会让我来见你，我就同意了。”

江兰衡哪里肯信他的鬼话，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说实话。”

楚怀信眸子中聚起了泪，只是眨眼之间便落在了江兰衡手上。

“哎，你别哭啊！”

江兰衡松开了桎梏着他的手，有些着急：“好了好了别哭了。”

楚怀信猛地抱住了他：“师尊，我好想你。”

江兰衡乖乖被他抱着，伸出手轻轻拍着他的背。

“好了好了，别哭了。”

楚怀信从他怀中出来，紧紧盯着他：“师尊真好看，让我多记记师尊的样子此去一别，又不知何时才能相见。”

“师兄和听晚他们怎么样？”

“师尊就不能多看看我吗？”尽管他这样说着，还是将林听晚成了上界战神，陆修白闭关修炼多年的事说了出来。

江兰衡心中微痛，却还是强撑着露出一个笑容。

“嗯，好好的就好。”

楚怀信扯过他的手，抚在自己脸上：“师尊，多看看我，别忘了我。”

他眼神中带着几分破碎，看着江兰衡的样子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唯一的信仰一般他堕魔之后，唯一支撑下的，就只剩下他曾经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