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知,廉耻。”
“呵。”丁若溪这些日子早就听够了这些羞辱的字眼,忍耐力也跟着上升,不但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可笑,她今日的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是怎么有脸骂她的:“那你呢?懦夫一个。”
“你——”
再次成功激怒了苏慕凉。
眼看他气的满脸通红,连话都说不囫囵了,丁若溪这才施舍般伸手将他从床榻上拽起来,令他重新斜倚在床头,男人胸膛剧烈起伏,每呼吸一下仿若破旧的风箱一般哗啦作响。
丁若溪脸上除了刚才浮现的怒意外,早已变得平静如水,或者可以说她早已不在乎他的感受了,于是,低头心平气和的重新舀了一勺汤药,递到他唇边:“我刚才来时早已说过,今日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说到这,话峰一转:“还有,眼下旁人还不知你我私下早已决裂,而我如今在外人眼中依旧是你的妻子,你现在虚弱至此,若我想要对你做点什么轻而易举,我劝你,口下留德,莫要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说罢,不顾他挣扎将勺子抵在他唇边。
“蹭”的一下,将苏慕凉还未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点燃,他拼命朝侧边扭头,拒绝喝药,咬牙切齿骂道:“你,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