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手捶墙咬牙切齿道:“今日我若沦为笑柄,那些人一个都别想好过!”

说罢他便急匆匆的走了,而在他走动间还能隐隐约约听到那清脆的排气声,并且从他的身影中也能看出他的恼火。

灵堂中,刚刚不说话,现在似乎才缓过神的羽祥理慢慢道:“苦了我儿了,这些天来他吃不好睡不好的,身体都出毛病。”

“不过为了羽家,这都是小事,你们可不要揪着这点小事不放啊,都忘了吧。”羽祥理松垮的眼皮让他的眼睛隐成三角之势,而那沉静下来不暴躁的气势也更能唬人,他用那冰冷的眼神扫视了一圈下人连带羽兴堂一家。

看着那些下人个个怕成鹌鹑,以及羽兴堂的垂目,他才满意的带着杨管家走了。

还没走出门,就听见了羽兴立的轻声嗤笑,“这点小事也值得安排?我精心照顾的兰花可是一株都没活,人比花麻烦多了。”

即便听得出来羽兴立意有所指,话里有话,羽祥理也在杨管家的暗示下压着怒火,没有搭理他。

羽兴立见乐子没了,便无趣的耸耸肩,拍了拍李世民的头,给了他一个表情和手势,便带着羽兴堂夫妇和那对姐妹花走了。

而在走的五个人中,有四个人是他的至亲亲属,却只有最小的羽瑶离开后转过身怯生生的对他摆了摆手,算做道别。

等人都走完之后与羽世铭没劲了,他小媳妇似的满面愁容,跪坐在蒲团上,没一会儿竟然冷的打起了哆嗦。

他抱着手臂小心翼翼的左右看看,心道:怎么这么冷啊?这灵堂不是假的吗?难道也有阴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