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好好好,不提它,不提它。”羽谯指着趴在地上开始耍赖的应翎子,笑道:“夫人且看,那道士醉了还是那么识时务。”

颜月肃却摇摇头,“只是可惜了,小叔叔最厌恶无赖,看来,他是得吃些苦头了。”

“受伤了也没事,小叔叔自己便是大夫,能治,就是会疼些,小叔叔可不会惯着让他生气的家伙。”羽谯一脸不忍的看着羽兴立手法粗暴的帮应翎子被卸掉的下巴和胳臂复位,下巴搁在颜月肃的肩膀上摇头晃脑的说:

“看来,应叔应该会老实一段时间不会再招惹小叔叔了。”

“确实会老实,而且我觉得应叔差不多也快走了。”颜月肃吧孩子递给羽谯,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嗓子。

羽谯跟着蹭了本茶水喝,问道:“夫人有何见解?”

“闲云野鹤,做不了家禽圈鸟。”

果然,今天晚上要吃晚饭的时候,应翎子就不见了,在饭桌上用石子刻了俩字:再会。

原本享受了夫人和儿子安抚,已经心情舒畅的羽兴立,看着自己被划花的桌子,想想自家厨房好似被土匪劫掠过一般的场景,牙齿咬的咯吱吱响。

“那遭瘟的道士,下次如果再见到他,我不仅要把他的下巴卸下来,他的胳膊腿一个都别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