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旁边呼呼大睡的羽明顺,则没人去管他,因为他是最早主动将药吃下去的人。
此时的小院寂静又诡异,身着道服本该道骨仙风、正气凛然的人却操着离奇的笑容。
他吊儿郎当的提着桃木剑,朝羽谯抬头挑眉,问道:“怎么样?我做的不错吧?”
羽谯虽然此时做的形象甚为恐怖,却依旧朝应翎子笑的谦逊,就是模样看起来诡异了点。
“应叔出马,自然手到擒来。”
应翎子本身也是道士,只不过却是一个因私动春心妄用邪术企图栓住那位而被逐出师门的人,被逐出师门之后那桩事也没成,他常年四处流浪混迹。最终生病倒在路边,在机缘巧合之下,被颜月肃的大哥颜福安捡到,送进医馆治好了他来势汹汹的疫病。
自那以后,他便欠了颜福安一个人情,并且在颜福安写信给他说有需要的时候想都没想便来了——虽然来了之后跟羽谯扯皮,说自己想要点辛苦费买酒喝。
最后还是颜月肃出马,请来颜福安直接用好酒把人喝趴下了——颜福安的酒量在整个鹤归县都是首屈一指的好。
然后他就老实了,安安分分的配合做事到现在也没出茬子,端看往后几天了。
“哈哈哈哈,贤侄谬赞缪赞啊,哈哈哈哈哈。”
显然,应翎子的表现跟他说的话并不一致,很受用羽谯对他的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