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颜月肃不可置信。
“还龋齿发作了。”羽谯摇头,一脸的嫌弃,“扮鬼吓他的时候他就开始牙疼了,还真是天时地利‘人和’啊。”
颜月肃对此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了,他表情有那么一瞬间呆滞的想着一句话:所以,我跟相公当初是如何被这样的人设下计谋栽跟头的?
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头绪的颜月肃只能安静静的听羽谯给他绘声绘色的讲他们晚上的扮相,如何设计的对话等等,听起来倒也让人觉得十分有趣。
就这么,颜月肃跟羽谯说着说着悄悄话,睡着了。
羽谯见他睡颜恬静,调整了一下姿势,开始盯着床顶的布幔思考问题。
虽然两家人心照不宣的把他们的“丧事”以最快速最简陋的方式处理了,但羽谯还是想嘲笑羽明诚父子。
做的太明显了,一切事宜处理的根本经不起推敲。即便这是在颜月肃的布置下刻意引导的,羽谯还是觉得那对父子太蠢了。
没那么大脑子却有那么大胆子,不过更可笑的是他自己,二十多年自诩聪明,居然还能在这样的人手上栽跟头。
“果然人不可貌相,我的一世英名啊,不让他们在生意上丢丢面子,我是真的过意不去。”羽谯嘟囔道。
第二天一早他们便接到了羽景祥跟陶素芳的来信。
一共两张,其中一张是对颜月肃及大孙女的啰嗦寒暄,另一张则写满了名字且在其名后面做了注释。
“啊——”羽谯呵欠连天,吃个饭都快要睡过去了,他噙着包子,用手撑着脸颊含糊不清道:“等我补个回笼觉,咱夫夫一起以各自爹娘的名义写信给这些人送去,提前知会好,至于好处,那就得麻烦大舅哥那边出手了,羽家目前还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