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羽景祥撇撇嘴。

然而陶素芳心里高兴,也没跟他计较。

羽谯继续道:“虽然羽明诚又蠢又坏,总觉得天老大他老二不信这个不信那个,但我那个亲亲的大伯,可是最信这一套,即便他天天装的一副正义凛然,不信鬼神的模样。”

“切,那心眼针鼻大的家伙,我们小时候翻书,不知道他搁在哪上面看到自己命里有‘正财’,就觉得自己天生是个发财的命,注定要带着咱们羽家飞黄腾达。你爷爷把家里的营生都交给我之后,他还一副天塌了的样子,整日嚷嚷着自己才是天定的家主。”羽景祥想起来就想笑。

“你们是没见过那时他看我的那眼神,仿佛我硬生生对他横刀夺爱了一样。虽然说后来他为了面子不闹了,也表现的从来不信那些鬼神之说,但是他可能不知道,身为主母的你母亲掌握着家中的一切风吹草动。”

陶素芳一边品茶,一边咋舌摇头,“他最喜欢偷偷摸摸让下人拿着他写的小纸条,给咱附近摆摊的那些神棍们看,专挑那些阿谀奉承的话在房里偷着乐。”

“不是我损他,别说他为了面子主动远离那些命相卜之说,背后却藏着掖着的玩。他就是大大方方的买来书,再正儿八经请人来教他,就你大伯那‘聪明’的程度啊,我看也学不会点什么。”

“哎呀,娘,话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大伯发脾气那绝活可是无师自通呀。”

一家子围着一个人调侃,差点忘了正事。

羽谯想起来之后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咱得提前做好准备。我请的那些人已经连续夜里演戏骗了羽明诚两次了,按照他的性子,即便是不信也会怕,到那时候大伯肯定会知道这事,他一旦知道了,那就一定会找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