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谯越想起羽明诚的所作所为,和此次他们所经历的那些艰苦狼狈就越气,最后抱臂咬牙切齿的说,
“我觉得吓唬吓唬他还是太轻了,得想点别的法子整治他,不然我心里难平这口恶气。”
羽景祥闻言一脸的纳罕,挑挑眉毛,问道:“我记得你来信说,全权交由霜霜处理不是吗?怎么着,现在又想着跟人抢活干?我跟你讲,儿啊,做人呢,咱首先就得诚实守信不是?”
“嗯?”羽谯被自家父亲说的有些摸不着头脑,“爹,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您的意思是我不能给我家夫人搭把手对付了仇人了?”
“这也是你的仇,怎么能全指着你夫人一个人呢?”羽景祥又是一脸的正义凛然。
对此无赖发言羽谯十分的无奈,谁知道他这活爹怎么想的。
“你爹我虽然现在基本上是个甩手掌柜,但也不是彻底废了,你们俩小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羽景祥说的一脸自傲,摆出一副宝刀未老的模样。
羽谯撇嘴,“呦,原来您老还知道自己是个甩手掌柜啊?”
“逆子,想造反啊?”
羽景祥拿起个橘子砸羽谯,却被他接住剥皮吃了。
“你们两个别斗嘴了,轮到我了,都好好听着不许乱接话!”陶素芳的威严,羽景祥和羽谯父子不敢挑衅,气势收敛的一个比一个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