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眶微红,声音略带哽咽愧疚,“儿子不孝,让您二老担惊受怕,受苦了。”

“哎呀,你这孩子,说什么呢。”陶素芳见不得自家的乖儿子如此作态,随即转头美目倒竖,有些不耐烦的对羽景祥说:“你还在那里装腔拿势做什么?在儿子面前摆谱,你可真不要一点老脸皮啊,老东西!老娘这些天白伺候的你吗?”

早知道让她少看一些话本了,明明好好的一个大家闺秀,现在说话像个女土匪似的。羽景祥一边腹诽一边讪讪的走过来,一把把跪着的羽谯给薅起来了,轻松的很——因为羽谯的配合。

臭小子,这才刚回来,就在你娘面前算计我是吧,啊?羽景祥用凶狠的眼神对自己儿子传递信息。

羽谯自然死不承认,努力睁大眼睛装无辜:哎呀,爹,怎么能这样想您的儿子呢?

他害怕一会儿给自己爹气的暴起了,就立马转移了话题,跟陶素芳撒起娇来了,抱着她的胳膊,把人轻柔地请到了椅子上,还殷勤的拖来了另一个椅子把他爹也扶坐下了。

然后他从旁边椅子上扯了两个垫子直接盘腿席地而坐,坐在两人面前,就像小时候一样。

羽景祥陶素芳与他们的联系,在羽谯带着颜月肃回来的那天晚上就有了。

因为羽兴立和羽景祥还有陶素芳不可能那么菜,能轻易就被这点小手段给束缚了,大家只不过都是在演戏而已。

端看不自量力的小丑能蹦达到几时。

“我知晓母亲身体素来就好,所以儿子若是询问父亲身体如何如何详细了些,您可不能吃醋啊。”羽谯笑的一脸纯良,这是外人极少能见到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