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尔苦笑了一下。

我才是最平庸的那个,他想。

“我是一名会计,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假如需要我的帮忙,就来春雨市找我,这是我的联络方式。”他报出了一串通讯号码。

徐渺将之记下,和鲍尔握了握手,目送他身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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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剩下7人,岿然不动望着徐渺。

薛春月神色坦然,狱警们眼神里透着窘迫,他们注意到鲍尔离开前的眼神,可他们知道,自己并没又他想象得那么高尚。

王麟站出来道:“我们是政府雇员,就这么回去,一定会受到调查,你有没有办法把我们这段时间的记忆清除掉?”

只要有时间,徐渺就会学习虚拟世界的相关技术,再加上当初在避难所被灌入的知识,她现在完全称得上这方面的专家,她略一思索:“记忆是神经元之间的连接留下的痕迹,要想修改记忆,就会触碰大脑神经回路,这很危险,可能会让你们精神失常。”

这就是最初zero告诉徐渺,不能对任何人植入记忆,植入记忆属于非法操作的原因。

即便如此,徐建龙还是在徐渺的脑机中留下后门,给她的大脑写入记忆,根本没有考虑过,这种操作存在着损坏徐渺脑神经回路的巨大风险。

自身的隐患暂且不提,徐渺回顾了一番现有技术,告诉狱警们,清除记忆并不可取。

他们并没有徐渺那样强大的脑意识,难以承担相应的风险。

“既然这样,”王麟道,“我们只好跟你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