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徐嘉盈温和地询问。

“是的,他遭受了不公正的待遇。”芙拉急切道,“这样一名善良无私的好人,竟然被治安局以非法行医的名义抓走,除非缴纳高额保释金,否则就要面临三到五年的指控。我已经将这件事曝光,但治安局并不在意舆论的指责,我请求您介入,为左医生正名。”

原来是在治安队长办公室听到的那位记者小姐。

听到这里,徐渺已经确定了她的身份。

这位记者还不知道左医生已经被释放,依然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救他。

看得出来,她和左医生并不相熟,很有可能只是从平民口中听说了左医生的事迹。

望着芙拉写满义愤的年轻脸庞,扫了眼神色古怪不以为然的部分记者,徐渺略一思索,惊讶地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姐姐,你得帮帮他们。”

就如鼠灾时一样,抑制不住泛滥的同情心?

又或者,有些小聪明,自以为这样就能拉拢到平民?

徐嘉盈推测着徐渺的心理,从容问道:“你了解行医规范吗?知道治安局为什么要打击黑诊所吗?有多少平民被类似的黑诊所欺骗,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他们会因为糟糕的手术环境感染,患上并发症,加倍痛苦地死去。”

拉拢平民可不是聪明的做法,不了解世情的大小姐随意发表言论,只会暴露自己的浅薄。

徐渺果然被她问得说不出话,转头看向芙拉。

身为调查记者,芙拉已经走访过左医生的病人,她急忙取出资料:“嘉盈小姐,我可以用我的名誉担保,左医生不是这种人……”